流动性过剩与中国商业银行的经营结构转型
[内容摘要]商业银行存款相对贷款的显著过剩会降低其经营利润，也预示着可能发生的违约风险。克服流动性过剩对中国商业银行不利影响的关键包括两个方面：（1）银行自身需要从流动性和产能“双重过剩”的现实出发，调整存量和增量贷款的构成及规模，提高贷款风险防范能力，并改进严重依赖以利息收入业务为主体的传统经营方式，通过兼并重组、金融创新和同业合作等途径，实现金融服务和客户对象的多元化，形成特色经营。(2)改进商业银行的宏观经营环境，全面进行利率市场化改革，深度开放商业银行经营范围，切实增强国有商业银行的经营自主地位。
[关键词]存款过剩；非利差收入；利率市场化
?Abstract: Considerable excess deposits over loans of Chinese commercial banks will decrease their operational profits and also foretells the possible financial default risks. Overcoming the negative effects of excess liquidity of Chinese commercial banks lies in the following two key factors: First, the banks should face the fact of “double excess”—excess liquidity of banks and excess productivity of firms, adjust the structure and scales of loan stocks and increments, improve ability to prevent loan risks, reform the traditional operation method that greatly relies on interest income business, and diversify financial services and clients by M&A, restructuring, financial innovation and inter-bank cooperation. Second, the macro operational environment of commercial banks should be improved: fully carrying out reform of interest marketization, greatly enlarging operational scopes of commercial banks, and really strengthening operational autonomy of commercial banks.
Key words: excess deposit; non-interest income; interest marketization
在2000年第3季度至2001年第4季度，我国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相对贷款过剩规模基本上维持在9000亿元至1.3万亿元之间，?①占同期全部存款的比例一直保持在8%至10%范围内。在2002年第一季度，我国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相对贷款过剩突然增加到27521亿元，占全部存款的比例一下子增加到了近20%，并在2002年第2季度突破了3万亿元，占全部存款比例上升到了20.7%。此后，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相对贷款的过剩规模一路小幅上升，在2005年第4季度上升到了84482亿元，占全部存款的比例超过了30%，达到30.3%，在2006年前两个季度这一比例分别为30.1%和29.7%。
我国金融机构存款过剩有90%集中在商业银行，商业银行存款过剩又以国有商业银行为主。2006年6月底中国全部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相对贷款过剩90770亿元，其中：国有商业银行存款相对贷款过剩64159亿元，占全部过剩存款的70.1%；股份制商业银行存款相对贷款过剩10027亿元，占全部过剩存款的11%；城市商业银行存款相对贷款过剩5253亿元，占全部过剩存款的5.8%。
银行存款相对贷款过剩，使得大量资金滞留于银行间市场或中央银行和债券市场，会导致银行资金收益率显著下降。银行存款相对过剩，会提高银行之间对传统存贷款业务的竞争，改变银行资金的风险构成，加大银行经营风险。
一、商业银行经营方式改进与缓解流动性过剩压力
从银行自身来看，我国商业银行应对存款过剩的具体措施有：（1）限制对银行盈利能力提升有损害或造成管理成本上升的负债规模。（2）适度调整资产负债的期限缺口。（3）对负债利率进行主动管理，使成本收益与流动性压力实现平衡。（4）加强风险定价能力，开拓中小企业信贷市场和居民消费信贷市场。（5）创新业务品种，提高中间业务收入，着力参与承销业务，理财业务、基金及年金业务、外汇避险业务，以及其他增值业务，构建多元化的利润来源。具体有以下五个方面。
(一)提高应对“双过剩” 风险的能力
我国目前存在的“双过剩”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一方面是企业的产能过剩，这将导致企业经营利润下降，偿还银行贷款利息和本金的压力加大，违约可能性增加。另一方面，银行存款相对贷款过剩，银行支付存款的利息负担加重，会降低银行的经营利润和资产质量。所以，有关银行应把握本银行的贷款业务发展趋向，根据企业经营动向，及时调整贷款投放节奏。
银行应逐户逐笔分析和防范贷款风险，在贷款前落实调查、审查、审批环节，完善贷款后的项目管理制度。要提高信贷经营管理水平，加强总行对全行信贷结构调整的控制力，做好存量和增量信贷资产的组合管理。对于事实产能过剩和潜在产能过剩的行业，要及时调整信贷政策，减少增量贷款，压缩存量贷款，并采取调整贷款期限、变更担保抵押方式、及时保全等手段，通过引入利率掉期、资产证券化等工具，增强通过市场分散风险的能力，改变传统上的“发放贷款并持有到期”的经营方式。
(二)拓展新的存贷款业务
不能寄希望于短期内大量增加贷款规模，应在加快金融创新的基础上，加强主动负债管理，通过各种资产管理产品吸纳、转移客户的部分增量存款，挖掘存款客户的衍生效益，这样既可以减少银行吸收存款的压力，又可以使银行获得手续费收入。另一方面，不断拓宽投资渠道，提高投资收益，缓解流动性过剩压力，改变对贷款的过度依赖。
我国商业银行可以通过重组银行内部结构，对贷款客户重新划分，在提高利率定价能力的基础上，通过分析贷款市场需求，寻找潜在高利润客户。同时，通过为贷款企业提供更多的衍生服务，包括项目咨询、结算管理、汇率风险控制、客户联络等，提高贷款企业的潜在收益，降低贷款利率，吸引贷款客户。
房地产市场贷款可作为重点信贷业务进行发展。发达国家银行均设计了适合不同房地产企业和居民支付能力及实际情况的多样化贷款品种，如美国银行房地产开发贷款就有循环抵押贷款、分期可调整担保贷款等，关键是增强房贷服务的个性化。
我国银行对居民消费信贷主要集中在房地产市场，对于居民的其他消费信贷需求关注不够。随着人口老龄化和计划生育的实施，我国居民大多要靠个人的收入来维持正常的生活水平，但是个人的许多资产缺乏流动性，这就为银行适时拓展消费抵押贷款业务范围，满足居民消费需求提供了机会，而且通过提高居民消费能力，可以带动企业投资增加，促进银行贷款需求上升。所以，居民消费抵押贷款业务应成为我国银行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其实，世界上最早的银行的早期业务就是居民消费抵押贷款。在西方发达国家，居民消费抵押贷款业务正方兴未艾。意大利Capitalia 银行位于 Palermo 的一家专业从事居民消费抵押贷款机构，每天大约有200人来申请消费抵押贷款，2005年业务增加了10%。该银行接受的抵押物包括手表、珠宝和银器等，客户可获得略超过其抵押物价格一半的贷款。对于没有及时赎回的物品，银行按照拍卖程序每周组织一次拍卖。银行从抵押物变现的收入中扣除贷款外加5%费用，剩余部分返还给借款人。
(三)发展中间业务抵消信贷相对下降的利润挤压
我国商业银行非利息收入业务发展大体经历了两个阶段。[1](70-77)1995—2000年为存款导向阶段，发展非利息收入业务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客户关系，稳定和增加存款，以无偿服务为主。2000年以后，开始向收入导向阶段过渡，以增加收入，改善收入结构为主要目的，但业务范围狭窄，发展速度比较慢。近年来，我国商业银行的利息收入在营业总收入中的份额逐年下降，但与欧美国家银行普遍高达40%的非利息收入水平比较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国外成熟银行已经形成了结算及其延伸类、避险类（如利率互换）、信用类为主体的完整的业务体系，并已经进入到以投资银行、衍生金融工具为主的发展阶段，涵盖了传统的银行业务、投资银行业务、信托业务、基金业务、保险业务等几乎所有领域。我国人均GDP在2003年达到1000美元，表明对非利息金融服务的需求开始增加。外资银行在我国开展的中间业务就表明了这一点。
外资银行在我国开展的中间业务包括：（1）信用卡业务。如汇丰银行入股银行以后与交通银行合作，推出了“太平洋双币信用卡”；美国运通公司与工商银行合作发展了牡丹运通卡。（2）高收入客户个人理财业务。如汇丰银行深圳分行自2004年推出“卓越理财”业务后，不到一年时间就已拥有1000多名“卓越理财”优质高端客户。（3）网上银行业务。此项业务可超越时间、地域限制，其交易成本只有柜台交易的1/10左右。（4）代理保险业务。如2004年汇丰银行上海分行与中国平安人寿保险达成代理平安的保险产品业务。除以上中间业务外，在华外资银行在开办电话银行业务、家居银行业务、各类居民消费信贷、QFII托管、衍生性产品等方面也有长足发展。
目前，我国商业银行开办的非利息收入业务虽然涉及到9大类420多个品种，但这些产品收益率比较低，缺乏高科技含量，[1]以那些筹资功能较强，操作较为简单的结算类、代理类收付业务，以及与贸易密切相关的跟单信用证、银行承兑汇票等业务为主，而层次较高，为市场提供智力服务，从中收取手续费为主的业务却很少。
我国实行的是银行、证券、信托、保险分业经营、分业监管的制度，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商业银行发展非利息收入业务的空间。但这不等于说我国银行在中间业务方面就注定不能大有作为。我国银行应利用店铺性网点密集特点，发挥与企业居民有直接联系的优势，开发出能适合不同类型企业、居民需求和习惯的非利息收入业务：?②把发展中间业务重点放在信用卡、个人高端客户理财、网上银行、电话银行、咨询顾问、资产管理，以及国际保理、国内保理、国内信用证、保函等方面，积极参与对外招商引资活动和企业国际借贷活动，通过学习国际上成功银行的经验，实行银行的国际化竞争。此外，不同地区的银行要结合本地区发展趋势、客户结构，有针对性地发展非利息收入业务。位于发达中心城市的银行可率先推广一些高科技、智力型、收益高、有风险的服务；中等发展水平地区的银行，着重发展科技劳务混合型、有一定收益、中低风险的业务；对落后地区适当发展一些简单劳务型业务，收取一定的手续费，或作为配套服务手段。
我国银行发展中间业务最终应着力于投资银行业务。投资银行业务在我国商业银行中间业务中虽然刚刚起步，但在非利息收入业务中的收入占比越来越大，是目前商业银行实现收入结构转型链条中的关键一环。我国实行的分业经营只是禁止商业银行从事企业证券承销与证券交易，对于其它投资银行业务并无明令禁止。帮助企业选择并购目标，设计资产重组和资产剥离方案，构建和改善股权结构和法人治理结构，以及其它财务顾问业务，都属于商业银行可以合法进入的投资银行业务。而在某些方面，国家明确要求必须在商业银行介入的条件下，相关的投资银行业务才能开展。比如，我国法规政策规定，企业制定改制方案时，要听取债权金融机构的意见，改制过程必须有当地主要债权金融机构参加。[2](69-72)这一类规定为商业银行进军投资银行业务提供了良机。
(四)通过并购重组建成特色商业银行
从资产利润率来看，2005年进入世界1000家大银行的19家银行的平均资产利润率为17.39%，不仅大大低于世界前25家银行的平均水平，也低于全球1000家大银行的平均水平19.86%。[3](34-39)我国四大国有银行的一级资本占中国前19家银行总量的81.94%，创造的税前利润只占19家银行总利润的75.89%。改变我国银行规模与效率背离的关键是改变我国银行现有分工状况，建成若干有特色的银行。世界范围内的银行业正由同质化竞争走向差异化竞争，特定银行应有所为有所不为。[4]比如，花旗集团和美洲银行这两家世界上最大的银行有1/3的利润来自公司业务，另2/3利润来自消费者，他们在信用卡市场上都拥有巨大份额。[5](69-70)但是，花旗集团主要业务集中于出售复杂的投资产品组合、拥有巨大的投资银行，在许多国家都开展了业务，国内的零售业务高度集中在加利福尼亚、纽约和德克萨斯三州。美洲银行业务集中在美国国内，其分支机构广泛分布于人口稠密的州和地区，主要为个人和小公司提供业务。
目前，我国银行需要强调特色经营、精品经营、优势经营，比如应集中精力在信用卡、零售银行、外汇交易和贸易融资，或在批发银行业务、全球托管和清算等某一方面或某几个方面做出特色，而不要四处出击。对于银行集团而言，要统一全国不同分行的经营和服务模式，对分支机构实行连锁管理，让客户在不同的分行办理业务时都能感受到统一的银行文化。促进银行实行特色经营的关键是通过银行组织的并购重组，优化我国存量银行资源，调整银行业的产业组织结构。国际上成功的大银行多通过并购整合而成。美洲银行前身为名不见经传的北卡银行，但80年代以后，美洲银行通过持续并购盐湖城第一国民银行（1982年，600万美元）、加州银行（1998年，650亿美元）和FleetBoston银行（2004年，480亿美元），一跃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银行。[6](58-59)整合后的美洲银行可提供3000种产品组合，但其仍旧一如既往地坚持特色经营，其格言是在每一个业务领域都要做大鱼。在并购过程中，美洲银行放弃了许多小型的外国业务，力求避免面面俱到，努力保持美洲银行的传统经营特色。
(五)其它措施
1.实施金融创新降低经营成本。
金融创新有利于降低银行经营成本，拓展经营范围，改变对传统存贷款业务的依赖。但是，我国商业银行申请的专利多数集中在识别人民币券别的方法和装置、防伪造、防涂改用的安全印刷油墨等比较简单的发明上。为此，我国银行应改进现有技术装备，健全信息，实现金融业务和产品创新的全球化、自动化、化、标准化，力争在技术手段和衍生金融产品方面有所突破。
2.加强同业合作。
我国银行应利用网点齐全、业务关系熟悉、人才资源密集等优势，学习国际成功银行的经营管理经验，提高自身竞争力，特别是利用外资参股中资银行，利用中资银行营销网络、客户资源和本币业务基础，来降低在中国设立分支机构的时间和资金成本的动机，向在华外资银行学习内控制度、产品创新机制、客户服务模式。我国银行应加强与同业及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全面合作，在客户资源、技术资源方面，形成优势互补、互惠互利的新格局。比如，可通过和其他银行合作，对同一企业贷款项目进行分解，参与银团贷款。
3.完善人事激励制度。
我国银行要建立起人才激励约束机制，完善管理者及员工的绩效考核办法，真正建立涵盖薪酬机制、晋升机制、荣誉机制、竞争机制等在内的人才激励机制，改革分配制度，通过落实培训工作，促进存量人力资本的保值和增值。
4.进军新的经营区域。
将传统的贷款业务局限在东部发达地区，必然会面临越来越激烈的竞争。我国中西部地区缺乏资金投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商业银行完全可以在中西部欠发达地区开设网点，增加信贷投放力度。另外，我国银行可追随企业客户进军国际市场的步伐，在国家政策许可的框架内，将贷款业务拓展到国际市场。
二、改进商业银行经营的宏观环境与缓解流动性过剩
由于我国银行承担着稳定国家宏观金融的职能，为了稳定存款，在贷款投放受到限制时，国家财政应对银行在存款过剩压力下的损失给予适当补偿，比如提高存款准备金的利息率，或者运用税收杠杆鼓励银行对有成长潜力的中小企业贷款，以及对中西部等欠发达地区提供贷款。
我国需要进一步股票市场，分流家庭储蓄存款，并改进上市公司发行股票的项目审查和资金使用预算，减少企业资金过剩，也可鼓励企业成立财务金融公司、参股银行等金融企业，使企业过剩资金由银行存款转变为金融公司的股权投资，提高企业资金使用效率。同时，改进家庭和中小企业信用征集体系建设，为银行信贷向家庭和中小企业转移提供良好的市场环境。
我国应提高利用外资质量，对外资实现由规模管理向结构管理转变，鼓励外资出技术和管理经验，中方出资金，并要求新成立的外资企业有一定的国内配套资金进入。在固定资产投资居高不下的条件下，为解决银行存款过剩，我国应着力调整固定资产投资结构，改进基本建设投资，增加企业的更新改造投资。在基本建设投资中，着重对公共基础设施投资，比如对投资、对环境治理投资以及对卫生、等基础设施建设投资等。就近期而言，为了从宏观层面缓解银行存款过剩，我国应着力解决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
(一)全面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
我国对存款利率实行上限管理，但没有一家银行降低存款利率，最多是通过对小额帐户收取费用，变相降低存款利率，进行一定程度的主动负债管理。贷款利率实行下限管理，但银行对优质企业的贷款利率上浮比例在下降，下降比例在上升，因为银行无法对风险较大的贷款客户进行合理定价。这表明，我国银行使用利率工具对资产和负债进行主动管理的能力比较有限，而这与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进程和利率政策不无关系。利率政策有调节储蓄和调节投资两种。在经济发展初期，多实行高利率政策，通过刺激储蓄带动投资，推动经济发展；在经济存在供给相对需求过剩的时候，多使用低利率政策刺激投资，根据投资能够自动产生储蓄的原则推动经济运行。在经济稳定增长时期，如果储蓄和投资相对平衡，就应实行利率由市场决定，以提高资金的配置效率。目前我国储蓄过剩，说明利率相对过高，因此，可以将利率的调节中心转为调节投资，一方面降低存款利率，另一方面通过提高贷款利率的市场化水平刺激投资增加，问题的核心是我国应实行存款和贷款利率全部由市场供求关系决定。
(二)深度开放商业银行经营范围
我国银行盈利模式单一和对利息收入的依赖，强化了银行吸收存款的冲动，而贷款市场又受到了外资、股票市场和外资银行以及来自于业内其他同行的竞争，引起贷款投放压力增加。通过鼓励银行在现有分业经营框架下发展表外业务，固然可以从一定程度上缓解银行的存款过剩压力，但银行发展表外业务总是会与分业经营限制发生冲突的。
国际经验显示，混业经营有利于增强银行的服务功能和创新功能，实现服务多样化、资产多样化和利润最大化。比如，美国银行业在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未废除以前，其非利息收入也就在20%左右，在1999年该法被《金融服务业化法案》取代允许混业经营后才取得快速持续发展。所以，我国应在完善金融控股公司组织形式的基础上，进一步推进金融混业经营改革向纵深发展，最后彻底打通银行、证券、保险三业之间的防火墙，全面实行合业经营。
(三)增强国有商业银行的经营自主权
长期以来，中国国有商业银行不断得到政府的财政注资，它们对政府的依赖性很强，其资产达到现在的规模，不是通过市场竞争获得的，而主要是通过政府行为形成的，这十分不利于国有商业银行从自身利益角度降低存款过剩规模。所以，应对我国国有商业银行进行更加全面的市场化改造，转换经营机制，健全内部控制指标体系。同时，也应允许国有商业银行拒绝政府部门的一切不适当行政干预，着重从内部法人治理和外部客户需求约束两个方面改进国有商业银行的公司治理结构，使国有商业银行切实建立起以利润为中心的经营管理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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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① 后文如不加说明均指人民币存款相对贷款过剩。由于法定存款准备金比率时有调整，且多不超过10%，所以本文基本上不考虑法定存款准备金情况。
② 比如，美洲银行紧紧抓住美国公众不愿意持有银行存款，更愿意持有货币市场基金，通过银行帐户交易这一趋势，开设了可同时保证2000万客户在线支付的在线系统，吸引了许多低息甚至无息存款。通过信用卡和货币市场基金帐户，美洲银行拥有近5400万家庭和小公司客户，掌握了大量私人信息，便利了美洲银行的投资活动。
主要：?
[1]何 勇．我国商业银行经营收入结构转型研究[Ｊ]．当代经济，2006（2）．
[2]肖建军．关于我国商业银行开展并购业务的可行性分析[Ｊ]．广西社会科学，2006（2）．
[3]杨艳琳，余 晗．中国银行业的发展战略[Ｊ]．广东金融学院学报，2006（2）．
[4]郭 友．有效的战略管理是提升银行竞争力的魔杖[Ｎ]．金融时报，2006－10－9．
[5]“Bank of America: the new number one." The Economist July 29th,2006．
[6] “Italian bank mergers: getting more popolari." The Economist September 2nd,2006．
